嫁了吧。”
齐斐暄有些奇怪:“陛下您今天似乎有点不对劲儿。”
守在齐斐暄旁边的成春眼观鼻鼻观心,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其实心里已经为周容雅哀嚎了。
齐姑娘哎!陛下什么意思您还没看出来啊?
他这个六根清净的太监都懂了!
成春甚至怀疑齐斐暄故意装傻了。
他叹口气,偷偷看了眼周容雅,发现周容雅虽然面色平静,但是脖颈和耳朵还有脸颊早已经红透了。
偏齐斐暄还没反应出来究竟是为什么,齐斐暄还问:“陛下您的脸好红啊。是不舒服吗?”
周容雅轻咳一声:“不是。”
“那是透不过气来?”齐斐暄问,“要不要将车帘掀开?”
“不用。”周容雅说,“阿暄,你……”
他看着齐斐暄道,半晌叹口气,将齐斐暄面前杯子里的水倒满:“罢了。阿暄喝茶。”
齐斐暄端起杯子乖乖喝水。
周容雅就这么看着她,看了会儿周容雅掀开车帘往外看。
他怕在看下去自己忍不住伸手去捏齐斐暄的脸。
也没旁的事儿,就没有留着齐斐暄的借口了,周容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