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命苦。
眼角的泪水被拭去,秦幼栩一愣,他抬起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齐斐暄。
诏狱昏暗的灯光下,齐斐暄轻声劝他:“没事的。”
秦幼栩心间一颤,低下头,拧着眉毛满心的复杂。
齐斐暄只以为他是为了楚老夫人的事儿伤心,就坐到秦幼栩身边。
秦幼栩眼睛转向别处,一边伤心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
满脑子胡思乱想什么呢,刚才他还为了楚老夫人伤心,现在却还有心思去想别的事儿……
真是心性凉薄!
秦幼栩在心里狠狠的骂了自己几句,然后转过头去不再看齐斐暄。
齐斐暄知道这种事一时半会儿肯定缓不过来,她也不再劝让秦幼栩先在这里歇一歇,她出去看楚钦。醒没醒过来。
被留下来的秦幼栩愣愣的看着齐斐暄的背影,半晌,他低下头,紧紧的抿着唇。
大牢内,楚钦睁开眼睛,看着黝黑的大牢,心里五味杂陈。
其实他早就醒了。
只不过他察觉到那可以让自己变得虚弱的药不在身上,所以才拖到现在睁开眼睛。
外面守着的狱卒见楚钦已经醒来,立刻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