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阮被吓得脸色一白。齐斐暄看他这样, 皱了皱眉, 带着谢阮走远了些。
景江侯这个人,齐斐暄也听说过。
这人年纪不小, 却只是在兵部领了个实缺, 虽说有那么点权利, 可是和老景江侯在世的时候是不能比的。
而且景江侯府一家在京中出了名的不争气。
老景江侯去世后, 景江侯田兴康承爵,他原本想分家, 可侯府的老夫人却不同意。
田兴康不敢违背母亲的话, 家里人不出门他也没法子, 那一大家子, 靠着祖上留下来的祖产才活到现在。
这人平日里没什么存在感,现在怎么跳出来了?
谢阮面露难色:“回大人,景江侯说他要来看楚钦。”
“看楚钦?”齐斐暄一挑眉, 想到现在楚钦勾结蛮人的事儿还没多少人知道, “你刚才说他带人来了?带的什么人?”
谢阮想了想,小心翼翼的回答:“好像是景江侯府的护卫。”
带护卫来诏狱?齐斐暄眨眨眼。
这也正常,京城的勋贵们生怕遇到什么危险, 出门的时候总会带上几个人。
齐斐暄道:“来就来吧,看你吓得那个样子。好歹是锦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