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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齐斐暄就特别疑惑,要说原书里的那个齐斐暄,也没有什么妨碍到齐佩芜的地方啊,怎么就让齐佩芜恨成那个样子了?
要说齐斐暄和齐佩芜争地位,跑去荣国公府告状让齐佩芜差点失去一切,按照齐佩芜不讲理的逻辑来说她恨上齐斐暄,然后这么疯还能理解,可原书里那个胆小到别人瞪她一眼就能哭三天的齐斐暄根本什么都没做啊!
原书里的齐斐暄一辈子都被困在颖欣伯府的那个小院子里,在被齐佩芜抓之前,她可是连院门都没出过一步的!
别说出院门,就连房门齐斐暄都没出过。这一点在原书里也是说过了的,这种情况下就算齐佩芜真的怕留着齐斐暄有后患,直接一杯毒酒下去不还清静利落?
怎么就非要把她扔大牢里折磨虐待,让那个原本的齐斐暄死的凄凄惶惶呢?
齐斐暄就很好奇。
齐佩芜这到底是什么思维方式?为什么齐斐暄这个从现代穿越的见多识广的灵魂都没有见识过这种人?
难不成齐佩芜是个神经病?齐斐暄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坐着,托腮试探她:“怎么,怕你对别人做过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齐佩芜脸色大变,惊慌后退,却被锦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