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他身上有暗器,还跑了,你出门要小心。不过,阿栩你身上怎么还有血腥味儿?你受伤了?”
“呃……”秦幼栩沉默了一会儿,道,“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叛贼,我和他动起手来,受了点伤。”
现在还有叛贼在外面?齐斐暄心里疑惑,她知道秦幼栩没说实话,但也没打算追问:“你受伤了?要不要紧?让人去找大夫了吗?别站着了,快些回去歇着……”
“没事儿,我只是受了点小伤,血腥味儿时别人的。”秦幼栩连忙解释,“阿暄你不要担心,”
看他的却不像伤重的样子,齐斐暄也没有勉强他,只道:“对了,你之前说要查你娘的事……现在查的怎么样了?”
秦幼栩一僵:“哦,没、没什么头绪。天色晚了,你该回家了,我、我那个,有些累了。”
这是有事儿瞒着她啊。齐斐暄歪歪头,看着秦幼栩慌张的离开,又回身看看升起的月亮,叹口气回家去了。
夜色愈来愈深,齐斐暄没有打灯笼,她借着月光在路上走。偶尔遇到巡查的兵士,齐斐暄怕被盘查起来耽误事儿,就跃上房顶躲开。
夜路不好走,好在京城的路平坦。齐斐暄看着天空的弯月,叹气想,不知道这会儿卢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