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佩芜不死心,辩解道:“是……是有人把这些东西偷走了!和我没关系!是有人偷了这东西,栽赃陷害我!”
“你没说过丢东西的事。”齐睿业冷冷的说,“更何况,没人能去国公府偷东西。”
忍冬能到国公府拿齐佩芜的护身符,是因为他是忍冬,是皇帝身边的人,他到荣国公府,是光明正大的拿东西,荣国公府的人也不敢拦他。
可若是别人……不说胡大黑这种街头混子,就是王爷太子,都得好好的走进去。
齐佩芜当时就泪如泉涌,泪水流到她脸上的伤口上,齐佩芜又疼又难受,想要伸手挠,却又怕让自己伤的更厉害。
齐睿业失望的摇头叹息:“国公府从未亏待你,可你为何要害你大姐!”
再怎么说也是当成亲闺女疼爱过的,齐佩芜干出这种事儿来,齐睿业是真的难受。
没想到这句话却让齐佩芜彻底崩溃。
齐佩芜抓着四轮车的扶手,张着嘴又哭又笑,半晌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惊得林中鸟都飞起来。
齐斐暄也被她吓了一跳,正愣神的时候,感觉到一双柔软的手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阿暄不怕,没事儿的。”
齐斐暄点点头,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