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行吗?”
气的韩如南跳脚,但到底顾及韩云观有个长公主母亲,他也不敢太过分,只说:“反正过些日子就迁都了,这戏班子你也不能带走,罗姑娘这么水灵灵的,扔在这里多可惜?”
说到这里,韩如南带着几分不满道:“也不知皇上是怎么想的,迁什么都啊,折腾人。”
“二叔须知祸从口出。”韩云观脸上挂起坏笑,“二叔你好像不想走?”
“皇上年纪小,要是咱们臣子家的孩子,可说一句是乳臭未干的年纪。他不知道迁都的利害,大哥身为皇上的姑丈,也不提醒一下。”韩如南道,“唉,这要是真的迁了都,可怎么办啊。”
韩云观撇嘴,笑了起来:“皇上做什么也轮得到你管?”
韩如南道:“皇上做错了事,怎么还不能说了?”
和韩如南一起来的人连忙拉住他,压低声音道:“你不要命了!敢说这个?”
臣子私下里议论皇帝,这在哪朝那代都是足以以欺君论处的大罪。偏偏韩如南毫不放在心上,就这么大大咧咧的说出来。
这万一要是被锦衣卫知道了,连带着跟韩如南一起来的那几个人都要被牵连进去。
韩如南却无所谓道:“若是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