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带你来的人,究竟是谁,他是怎么和你认识的。”齐斐暄道,“你好好的和我说一遍。”
“你问这个做什么?”徐呈至有些伤心,“就是我出门的时候认识的啊。”
“没有那么简单,你细说。”齐斐暄道,“不好好说的话,我就告诉你大哥你来赌坊的事。”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齐斐暄总觉得徐呈至这件事不简单。
徐呈至是谁?他可是吏部尚书的弟弟,他爹是先帝时的老臣,徐家三代为官,怎么也能算得上世家。这种人家的公子,怎么那么容易就被人骗?
即便徐呈至他头脑简单,但当时难道徐呈至身边的小厮就没有提醒他?
若是官宦人家的子弟都这么容易被坑,那估计大齐早就完蛋了。
这件事里里外外透着不对劲儿,现在原书的剧情已经不做准,以后的一切大部分都要齐斐暄自己判断推理。
徐呈至托着腮,唉声叹气的说起几天前的事。
那个时候他从府中出来,原本是想出去走走解解闷,可半路上就遇到了跑到他马车前装死的无赖。那无赖口口声声被马车撞到,要让徐呈至赔银子,要不就告官。
徐呈至自然气的不得了,他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