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府的女眷,其实是国公府的嫡女,这种话说出去谁会相信?但齐斐暄没想到秦幼栩居然能够猜出真相,而且他还真敢信。
不过想想也是,齐斐暄早就告诉过秦幼栩她不是伯府的女儿,再加上齐斐暄并没有对秦幼栩隐瞒过她做了什么,秦幼栩能够猜出来也是正常的。
猜出来是猜出来,但是齐斐暄现在还没有回到国公府,可秦幼栩若是说出来却不太好。
秦幼栩的嘴被齐斐暄捂着,他垂眼,微微点头。
齐斐暄这才放心的松开手,她道:“我知道你心里很奇怪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等以后所有的事都解决了,我再告诉你详细。”
说罢松开手,秦幼栩沉默了会儿,起身告辞离开。
齐斐暄总算是松了口气。她把贞珠如宝喊进来,洗漱更衣之后便睡下了。
隽芜院外,秦幼栩站在墙上,看着院内那间刚熄灭了灯火的厢房,面色复杂。
夜色越来越深,齐宁的院子里,隐隐约约传来嘶喊声和张芸秋的哭声。
秦幼栩脸上的表情狰狞了一瞬,他从墙上跃下,看向传来声响的方向,冷笑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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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芸秋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