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当手下,然后顺便再盘下来个铺子就好了。齐斐暄想了一会儿,晃晃脑袋把那些想法晃出去。
她并不信命,不管原书里所说的福运是不是真的,齐斐暄都不打算依赖它。
日子还是要自己过的,那福运若是真的,能让她实现一些“吃到好吃的糕点”或是“院里种的花开了”之类的小心愿倒是不错,但如果她什么都靠着福运来解决,那她和齐佩芜有什么区别?
听到齐斐暄的话,红丫欲言又止。
贞珠心细,见红丫的表情,问:“怎么了?红丫你想说什么?”
“没……没什么……”红丫低下头,拽着衣角,“我没事。”
齐斐暄回头看了红丫一眼:“没关系,你不必如此。既然跟着我,你就是我的人了。有什么想法说出来就是。”
红丫低低的“嗯”了声,犹豫了半天,才说:“那个……奴婢,奴婢父亲以前的镖局几个月前关门了,镖局的镖师没生计,公子若是不嫌弃……”
“镖师?”齐斐暄眼前一亮,“多少镖师,功夫怎么样?”
红丫挠挠头,掰着手指头算了会儿才说:“原先人多,后来出了事……就只剩下二十几个镖师。不过他们都是我师父!我的功夫都是师父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