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贞珠悄悄掀开车帘,看外面赶车的车夫并没有听到什么才稍微放心,“您……”
大齐不像前朝那样对女儿家有诸多要求,大户人家的闺秀平日里出个门也不算什么大事,就算是穿男装被发现,顶多也就是被父母说两句。
可齐斐暄不一样,她是偷偷出门,家中父母又是那个样子,这要是被发现,那后果不可设想。
齐斐暄倒是不怕。她拍拍贞珠的肩,让贞珠别着急:“别怕,大师可不像是要做坏事的人。只不过……”齐斐暄看向明徽,“您是怎么看出来的?”
“老衲可不是那些有眼无珠的。”明徽又咬了口包子,皱眉低头,“这包子怎么没馅儿?李府这么小气,包子都不给揣馅儿?”
“您刚才还说李施主客气……”如宝小声嘟囔了一句。
齐斐暄示意如宝别说话:“大师,这件事还请您别说出去。”
“姑娘放心。出家人慈悲为怀,这种事老衲是不会往外说的。”明徽顿了顿,“老衲今日可是帮了齐姑娘一把。将来齐姑娘一飞冲天,可别忘了老衲。”
“大师还是叫直接我齐眠吧。”齐斐暄道,“大师说帮我是什么意思?”
“张夫人同母姐的至亲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