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黑透。
齐斐暄身上落满雪花,斗篷都已经湿透,好在如宝早让吉祥烧好热水,齐斐暄回来洗了热水澡后才不那么难受。
房里的炭火烧的旺,关紧门窗后倒也感觉不到外面的寒冷。齐斐暄穿着中衣坐在床上,让贞珠给她擦头发。
在炭盆边守着的如宝小心翼翼的问:“小姐,还有半月就要过年了,今年我们接着攒东西么?”
往年过年的时候,齐斐暄从来没有被叫去凑过热闹,隽芜院也没有过年的喜庆。所以临近年关的时候,齐斐暄就和几个丫鬟将好点的饭菜留下,等除夕夜拿出来,算得一顿年夜饭。
想想也真是心酸。
齐斐暄有些理解女配,这种事,不管是谁摊上心里都不会平衡。
长发擦干,齐斐暄摸着发梢道:“不是有银子?到时候咱们买些东西来就成了,何必在受那个委屈。”
“可是银子……”如宝犹豫道,“银子总有花光的时候,小姐……”
“怕什么,花光了再挣就是了。”齐斐暄伸个懒腰,趴到床上,“好了,你们不用担心。我有办法。贞珠你把我那个深色斗篷拿出来改一改,我出门要穿的。”
贞珠叹口气去改斗篷。齐斐暄趴着想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