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颓废的低下头,看着窗边的落雪不再出声。
有小丫鬟踩着雪回到隽芜院,进门后将手中的食盒放下,搓着冻的青紫的手小声和屋里另一个丫鬟抱怨:“贞珠姐姐,张厨娘那老货太过分了!明明灶上有饭菜,她偏说没东西吃了,我千求万求,还给塞了铜板,她才给了一小碗粥。”
伯府在京中算不上世家,对下人的管教自然也不怎么严厉,故而府中下人多数习惯迎高踩低看碟下菜。
尤其这张厨娘又是个尖酸刻薄的性子,对不怎么得夫人喜爱的齐斐暄自然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克扣膳食索要银子之类的事,她也没少做。
只不过仗着没人会给齐斐暄做主而已。
贞珠示意如宝不要再说。她将食盒打开,看着里面一碗粥一碟小菜皱了眉,想要说什么,话到嘴边又忍住,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齐斐暄的方向。见齐斐暄脸色没什么变化,贞珠才松了一口气,把那碗粥摆上桌。
齐斐暄还在窗前坐着。贞珠忧心忡忡的过去关窗:“小姐,天凉了,您身子不好,别在这里坐着了。”
前两天齐斐暄生了场大病,伯府请了大夫来,只开了几副药就没再管。贞珠虽然不忿,但她只是个丫鬟,还是个不受重视的小姐的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