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
他的指尖轻轻抚过绸面,抚过丝线缜密处那朵极不起眼的海棠花,这朵花的样子犹如当年她的身影,十几年来在他脑海中从未抹去过。
他以为,他再也见不到了。
元玺帝面露伤感,殿中人察觉他的变化一时无人敢说话,平宁长公主更是紧咬下唇,想不明这屏风究竟哪里不对,竟让方才还喜笑颜开的一个人,刹那间变了一副模样。
元玺帝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圈微红,他走回高座,举杯对平宁长公主道:“皇姐,朕敬你一杯!这份寿礼正和朕的心意。”
平宁长公主尚且懵憧,举起酒杯浅浅喝了一口,“皇上喜欢就好。”
接下来的寿宴,元玺帝都显得心不在焉,不与大臣们谈笑,不看歌舞,只独自把玩着手中的酒杯,低头沉思。
大臣们只以为他是累了或是醉了,纯娴皇后却看出了一些端倪。
自从元玺帝瞧见那副屏风,他的整个人就像回得到十几年前她初入宫时那样,黯然神伤,无论她做什么都走不进他的心里和眼里。
寿宴还未结束,元玺帝便以醉酒为由先行离开。大臣们面面相觑,不明就里。
御书房内,元玺帝命人将平宁公主送的屏风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