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后宅之中只有我一个女人,可你做到了吗?”
“你……”暮恒之一时无语。
林眠音睨了他一眼,侧身进了屋。
薛怜见她来了,惺惺作态地放下瓷碗,故作艰难地下地行礼。
“夫人……奴婢不知夫人来了,还望夫人看在奴婢身子尚未痊愈的份上,原谅奴婢招待不周。”
林眠音冷笑,走到丫鬟身边端起那碗燕窝粥舀了舀,幽幽道:“老远就听到薛姨娘说着燕窝粥不好,要我说啊,不是着燕窝粥不好,而是身子本就无恙的人,吃什么都是无用的。薛怜,你说呢?”
薛怜面色一僵,紧张地扯了扯嘴角,“夫人……夫人这是说的什么话?奴婢竟是听不懂了。”
今日的林眠音是暮恒之所不熟悉的,他心里隐隐觉得有些古怪,一时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眠音,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明明知道怜儿的身子是……”
“小产?”林眠音打断他的话,她看向薛怜,目光陡然凌厉,“薛怜,你究竟是小产了,还是从始至终你就没有怀上孩子?是你自己说,还是我来替你说?”
薛怜抬头,不可思议地盯着林眠音。
不可能,月儿死了,曾大夫她也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