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两个孩子一条生路,他们也是暮家的孩子啊!”
说着,她又跪了下去,拉着女儿暮善一起,对着林眠音磕了几个响头。
林眠音颤抖地后退几步,险些摔倒,被云嬷嬷扶住。
一直没有说话的暮老夫人终于看不下去了,她拍案对外室怒道:“行了!你做出这副姿态是给谁看!我儿媳何曾说过要拿你的孩子怎么样!你说这样的话未免太诛心!”
那外室吓住了,这才呜呜咽咽地收住眼泪,不敢再出声。
暮老夫人话说得急便咳了起来,杨茹见状立刻为她端水抚背,老夫人缓了一会儿,才对暮恒之冷声道:“这对母女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自己同眠音说!”
暮恒之安抚好外室和暮善方才坐定,将那外室的来历说了个清楚。
正如暮善的年纪一样,在十年前,暮恒之就已经同这个外室纠缠不清了。
这个外室名叫薛怜,原是城北烟花柳巷里一个不起眼的舞女,那时暮恒之的仕途刚刚起步,官场上难免应酬,而城北那几处花楼则成了官员们瞒着自家夫人常去的地方,暮恒之也不例外。
薛怜出身贫苦,父母早逝,因为生得貌美被嗜赌如命的叔父卖进了花楼,暮恒之见她可怜无依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