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吗?”
刚生下暮幻的时候,暮恒之新入官场,地位不稳,每日要忙着应酬打点,他那点微薄的俸禄根本不够用,府上里外开销全由林眠音嫁妆里的铺子庄子支撑。
因为对林眠音有所求,那些年他虽对她没能生下个儿子有所不满,却不敢将怨气表露于色。
然而这几年,他官途顺遂,在榕州站稳了脚跟,银子一多腰板自然硬气,对待林眠音的态度就发生了逆转。
他开始在各种大小事上挑林眠音的错处,这也没顺他的意,那也没称他的心。林眠音起初都让着他,总觉得自己没能为他延绵香火,心中有愧。
可她越是忍让,暮恒之越是得寸进尺。记得有一次因为府里一个丫鬟出了错,暮恒之竟当着下人的面连她一起训斥,说她管家不严,没有当家主母的风范。
林眠音到底是千宠万娇长大的,哪里受过这么多的委屈,忍无可忍之下与他争吵了几句,怎知他夺门而出,几夜未归。最终还是林眠音亲自去了衙里寻他,他才沉着一张脸随她回去。
再说今日出门前,林眠音不过是提了一嘴托京城哥哥给方念离捎了些治咳疾的药草,怎料暮恒之却说:“你倒什么都紧着她了,连咳疾的药都要去京城为她寻,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