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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所承受的压力,应该比任何人都要大,毕竟全班只有她一个人夸下海口,要在下一次正式考试中,从吊车尾变成前三名。
柳荫再次要来了运动会报名表,将她报的铅球和跳远项目全都划掉了,她不参加任何项目。
她的基础比较差,特别是英语,班里有许多富家子弟都是从小学英语,到了初中的时候,人家都能用英语流畅对话了,她却只是小学学过一点,基础极其薄弱,而且发音很奇怪。
或许是留下了心理阴影,她很害怕英语,越害怕考得越不好,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
她拿着涂掉自己名字的运动表,鼻头一酸,眼泪就落了下来,最后趴在桌上小声地抽泣着。
许糯糯写字的笔尖一停,偏头看了她一眼,很想翻白眼。
要是原身在这时候,肯定直接语气很冲的问她,是不是在哭丧?
她原本也想这样来的,可是许家刚齐心合力把大小姐的名头洗得白一点,她不想为了柳荫这个小白花浪费了许家人的努力。
“哭什么?”
她一问,柳荫哭得更伤心了。
“嘎嘎,我就知道,越有人搭理哭得越惨,没人搭理反而自动就好了。哎,有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