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城市打工的农民工还是见过不少的,平时我觉得他们和我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也压根就不会多看一眼。
最多就是看到留守儿童或者农民工躺着报纸睡着的新闻的时候感叹一句,觉得生活太不容易了,转载一下就觉得自己尽了心力。
“可是那里的人,连长期出来打工都做不到。”李鹭洋目光挪回来的时候淡淡的说,“我爷爷想着把路修进去,这样卖鸡卖蛋还能方便点。”
“那肯定呀……”我接了一句话,从李鹭洋的表情就能看出来结果不太好。
“不过施工队也出事了。”李鹭洋说着,车慢慢停了下来,我们和他一起走了下去,就看到在笔直光滑的公路前面是凌乱的施工现场。
塑料布随意的铺在地上,灌水泥的马路不知道被什么掀翻了,边缘留着动物的抓痕,这里除了一堆石头和水泥袋子以外什么都没有了。
马路边有一个大的停车场,看上去之前是放材料的地方,现在材料被胡乱堆到了一边,现在那里停着十几辆看上去就很高级的车,
“这边车已经没法走了。”李鹭洋歉意一笑,“剩下的路得走着去了,不过离村子也不远了。”
“我倒是没什么啦。”我拉着我男朋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