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一样越来越清楚，张着嘴不知道在呼喊什么。
但我们已经听不清楚了，因为整个空间都在发出可怖的抖动，像是承受着无法承担的重压一样时间和空间都发生了坍塌，我们周围的地方不再发生移动，像是正在被ps的照片一样逐渐扭曲起来。
接着是一声什么碎掉的脆响声，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姜翔脸上的表情已经不再是纯粹的狂热了，而是带着一点恐惧又带着兴奋：“刚才是怎么了？”
我男朋友手上的本子和笔已经消失了，他拍了拍腿上的碎屑慢吞吞的说：“人类的纸写不出我的名字。”
“这样啊。”姜翔脸上的表情有点复杂，不知道是遗憾还是庆幸的说，“那什么才能写下您的名字呢？”
“我还没试过。”我男朋友回答，不过脸上的表情也没什么试的兴趣。
“你不是叫阿撒托斯吗？”一直在一边的马兰问。
“那是你们人类那么认为的。”我男朋友说，想起什么又强调了一遍，“不是我不给你签名，是你的纸和笔不好，所以我是不会退款的。”
姜翔的表情瞬间变得特别辛酸了，老母亲一样说：“好，不退，我请你们去吃饭。”
我刚想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