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摔地下要疼一百倍。
第四圈,“你又有一次机会了。”
戴玉娇哪里还敢停顿:“我再也不敢了,再不会惦记林大智了,别拽了,再拽我要死了。”
“张开眼看着我。”何笑命令,“好好把我的脸印在记忆最深处,我要你以后一想起我不是头疼,而是……胸、疼。”何笑语速很慢黑眼珠不含一丝感情,戴玉娇直觉这个女人比男人都可怕,好长一段时间何笑对她都是噩梦一般的存在,这是后话。
看着戴玉娇因为疼而煞白的小脸在大红布的映衬下竟然有了跟平常不一样的娇弱,想起了日本摄影大师荒木经惟的代表作,何笑起了恶趣味,下了剂猛药:“以后要是发现你还不老实,我会把你扒光,换一种绑法,再拿相机照下来,把相片贴你单位门口,再寄到你爸、你妈、你家所有人的单位,记住我不是随便说说。”
太凶残了,戴玉娇从这个声音低沉的女人嘴里听到的话打破了她二十多年的认知,而且她就是相信她一定会说到做到。“以后我看见林大智一定绕道走。”恐惧驱使急忙开口保证。
既然人收拾完了,何笑也不恋战,把绸子解开拿走,还要还给院里,把人扔到地上也不给解开手上的绳子,“地上有石头你慢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