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事了了,我等也好尽快返朝,海战已经平息,战俘的处置不过是些细枝末节之事,陛下不如全权交给闽粤水师去办就是了。”
一众朝臣七嘴八舌地议论,纷纷劝起祝云瑄赶紧把人放了,谈和抑或投降,不过就是个说法而已,了了事情,他们才好早日班师回朝。在这些人看来,一个远在万里之外的蛮夷小国而已,实在不足挂齿。他们甚至都不清楚那日的海战,大衍的水师赢的到底有多不容易,只以为为患多年的海寇已经尽数剿灭,旁的不过是顺带的小事而已。
祝云瑄微蹙起眉,对这样的言论十分不满,海战那夜,他亲眼见识过那些番邦人的舰船火炮之厉害,若非他们早有准备,又有梁祯这个内应里应外合,结果如何,还未可知。
“明明是我大衍水师赢了,结果却要谈和,这么便宜就把人给放了,看在外人眼中,还道我大衍朝廷好欺负。”
张口教训人的却不是御座之上的皇帝,声音是从外头传进来的,由远及近,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诮之意。在场众人俱都下意识地转过了身去看,背光而来的身影缓步踱进门来,待到他在堂中站定,众人才都看清楚了他的样貌。
无数双惊疑不定的眼睛落到他的身上,梁祯笑了一笑,望向祝云瑄:“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