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瑄:“伤的确实有些重,离心口近,血先头应该止住了后头或许是因为动了身又流了出来,就怕之后伤口会溃烂就麻烦了,不过也不用太担心,老臣先给他止血敷上药,再开些内服的汤药,只要接下来半个月都卧床不动,勤换药,应当无虞。”
“当真不会有事?”祝云瑄不放心地追问。
“只要伤口不再反复出血,不会有事的,陛下放心。”
敷了药重新包扎完,太医退了出去开内服的药方子,祝云瑄在床边坐下,握住了梁祯的手,心下却始终惴惴难安,担忧问他:“还有没有哪里难受,你饿吗?要不我叫人给你做些能吃的膳食来?”
看到祝云瑄脸上毫无掩饰的焦急和担忧,又瞧见他眼下隐约可见的青色眼圈,心知他这段时日大概都没睡好,梁祯忽然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瞎折腾叫他这么难过了。
“我无事的,阿瑄,太医不都说了,躺半个月就能好,我这人命硬得很,死不了,我还等着回去之后你给我封后呢。”
就知道在这人嘴里很难听到一句正经话,祝云瑄干脆不说了,俯下 身,轻轻吻上了他干裂的唇。
梁祯笑着眨了眨眼睛,抬手扣住了祝云瑄的后脑,蛮横地咬住他的嘴唇,舌头长驱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