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攥取更多的财富,他们能许诺你们的东西,我一样可以给你们,但前提是,他们和我,只能存其一,他们容不下我,我也一样容不下他们。”
眼见着对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梁祯笑着施下最后一剂猛药:“最重要的是,大衍皇帝现在在我手中,我可以立刻让大衍水师投降,不然的话,你们继续去跟大衍水师打吧,到最后两败俱伤,反正也与我无关。”
“你——!你竟如此无赖!”
梁祯笑着点头:“我从来就是如此无赖,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熟知我的人都知晓。”
来人气急败坏地回去了,要与自己的上官回报他的意思。梁祯站在船头,闻着夹杂在海水腥味中还未消弭的硝烟味,轻眯起双瞳,目光落在了远方灯火阑珊的某一处,许久之后,轻勾起了唇角。
高台之上,有小兵来报海上的战况,祝云瑄点了点头,没有多问,只出神地望着前方。祝云璟从他手中接过望远镜,四处看了看,皱眉道:“他当真有办法离间那些番邦人和海贼?”
祝云瑄黑沉沉的双眼中滑过一抹转瞬即逝的笑意,随即又被担忧填满:“他既然说有办法,必然会有办法,等着吧。”
番邦人派来的小船停在了梁祯的大船边上,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