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受伤?摔到了没有?”
谢笑书机械式地摇头。她刚才仰面被扑倒摔得挺狠, 但身上再怎么疼, 也不如此刻心里的震动来得强烈。
付樱子从哪儿冒出来的?还拿着刀, 是要杀她?!
还有他。刚才他挡在了自己和刀尖中间……
“你、你流血了……”谢笑书声音发颤。
陆北杨的手背上一片触目惊心的红,她看了腿都在抖。
陆北杨摇头, 眼睛依然黏在她身上, “我不要紧。”
他伸出没受伤的手牵住她, “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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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我不仅要追责, 还要起诉。安保问题既然交给他们负责, 那为什么得知来宾人数超出预期后,不立刻加派人手?还有,为什么没有工作证或邀请函的人能进入会场?他们到底有没有做检查工作……”
陆北杨缠着纱布的手紧握手机, 语气冷冰严厉。
话筒对面的人急切解释什么,陆北杨不耐烦蹙眉,“不必跟我说这些,请他们直接联系我的律师就好。”
说完他黑脸挂了电话,扭头对上谢笑书的注视,紧绷的下颌松了。
“还疼不疼?”他柔声问她,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