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事?”
陆南桑笑意更深,“我本事多着呢,你又不是不知道。”
付樱子了然地勾唇笑了。这个男人就是这样,流氓痞气得不遮掩,偏偏她又能get到他所有下流的暗示,也喜欢他这幅欲.样。
她抬手环上陆南桑的脖子,嘴唇轻轻蹭蹭他的青胡茬。男人垂下眼睛看她,她伸手遮住了他的视线。
她不喜欢他的眼睛。这双桃花眼生得好看,但目光总是淡漠晦暗的,即便是他在她身上忘情的时候,她也能看出他眼里的阴沉和狠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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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笑书打了一个星期的石膏就崩不住了,左说右磨,总算说服陆北杨让她拆掉了。拿掉累赘后她身轻如燕心情愉悦,就是有点舍不得石膏上骚气的口红画。
脚没好彻底,笑书被限制了自由,在家憋了好几天了。周六下午,她实在是呆不住了,开始给陆北杨发微信。
笑忘书:想出门,特别想那种……大爷批准我吧嘤嘤嘤。
陆北杨的微信回得很快,就俩字:
不行。
笑忘书:我脚好啦,走路没问题。
allenlok:是么?那昨天在院子里摔得龇牙咧嘴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