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回答自己,赵小梨只能靠自己猜测,然而此刻最重要的却不是这些。
见骨奴尚在狂笑不止,赵小梨悄悄牵住苗深的手,带着他慢慢后退。
就冲它先前表现出来的狂暴凶残模样,她也不敢多待,谁知道它什么时候就想起了她这个使得它不得不屈居人下的“恶人”?
不久前赵小梨才从石镯内出来,且她在石镯内待的时间不短,不敢肯定自己还能进去,更不用说再带一个人进去了,而且进去还得出来,她怀疑即便能进去,也是进不了多久就被迫出来,那时候他们就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苗深似乎明白赵小梨的意图,一声不吭地配合着她悄然离开。
起先比较顺利,那骨奴也不知究竟被奴役了多久,只尽情地狂笑着发泄自己的怨恨和兴奋,天地间都是它那癫狂令人心悸的大笑声。
然后,它低下头来,眼窟窿里两束高扬窜动的漆黑火苗正正对着不过走出几步远的赵小梨和苗深。
赵小梨:“……”
“走!”赵小梨推了把苗深,让他赶紧跑。冤有头债有主,这骨奴是冲着她来的,苗深逃得掉,她逃不掉。
这时,骨奴突然用力一跺脚,以它的脚掌为起点,整个地面如同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