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的人冷笑,“你未免太看不起我们了。”
“放人。”突然,楚墨白蹦出这两个字。
那人笑道:“要我放人,好,你先自裁,等你死了,我们自然会放了这姑娘。”
楚墨白把这两个字咬得极重,“放、人。不然——”
“你要如何?”有人道:“像当年在金陵时,你杀六大派弟子那样杀了我们?”
这话说来轻描淡写,但楚墨白乍听之下,就被攻讦得体无完肤。
他一刹陷入沉默,握剑的手轻微地抖了一下。
他此刻的一举一动皆被众人看在眼里,包括这偶然一下露出的颤抖。
那些人道:“上!”
围攻展开,留下一人钳制叶水,余者皆上。
黄沙卷着风不停地吹过来,快要把人吹倒,每个人光是要站稳已是难事。
只有楚墨白,他站在沙暴里却如履平地。
坏字经在楚墨白经脉里流窜,汹汹如惊涛。猛兽一旦出匣,连他自己都无法控制。
可这感觉是如此好,内力流淌得如此顺畅,让他为坏字经疼痛久矣的身体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舒服。
越与人动手,他越想放纵自己,把集聚的内力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