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桧?!”
“我肯定,”楚墨白血色斑驳的脸被风沙磨得都出了血,他尽量把声音提高,让每个人都可以听到,“秦桧没有武功,但你们看那轿子里的人像是没有武功的么。他绝不是秦桧。”
众人语塞。
这说法倒也不是不成立,而且颇有道理。
但是,此刻说出来,就像一盆凉水从头浇下,每个人激昂的情绪都被杀得片甲不留。
眼见那轿子越走越远,就快要追不上了。
还是有人不信,抱着侥幸心理地道:“你凭什么说得这么肯定,万一他就是秦桧,岂不是放虎归山?”
“对!”一个后辈怒目圆睁,“不是秦桧那八人拼死护着他做什么,我觉得他就是秦桧!你别挡路,我一定要杀了秦桧这奸贼!”
楚墨白没拦住,看着这后辈风驰电掣地在风里运着轻功往前方纵身。
“不管是不是秦桧,”一边有人提醒,“前面还有江湖同道在死守,我们不该放着他们不管,就算真不是秦桧,也该告诉他们一声。”
说着,这人追着那后辈的影子去了,他去后,一群人犹犹豫豫,一些留在原处不动,一些则继续追赶轿子。
轿子已经驰到了那条窄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