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别人的目光根本不用去在乎,我问心无愧,管他们甚事,可是我现在想想,觉得一味地这样想,其实也挺自欺欺人的,”陈妖曼声道,注视着窗外的雨,“人活在这世上,还是要去在乎一点凡尘俗世的想法的。”
她说完,出门叫来天玄门和碧水宫的弟子去帮周梨的忙,她看周梨忙得团团转,便也不闲着,亲自去搭手。
哥舒似情看着这两个他此刻生命里最重要的女子,看着看着,不免苦笑了几声。
翌日早晨,江重雪推开了屋门。
赵眘的寒气已无大碍,躺在床上闭着眼睛。
三天后,忙完城中事宜的岳北幽回到府衙,来看望赵眘和其他人。
常州城已经缓过了一口气,但岳北幽脸色并不见有好转,他请了江重雪借一步说话。
等江重雪回来后,周梨找到一个空隙,才来问他所为何事。
江重雪变得和岳北幽一样凝重了,道:“是独松关。”
西路独松关那里,快要守不住了,一封求救的奏报传到了常州,期望向他们借兵。
独松关的位置也极其重要,万不可失。可常州也内忧外患,如何去救。
周梨觉得一泼凉水浇下来,雪上加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