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幽的情况告诉给赵眘,赵眘脸色微白,勉强地道:“我知道了。”
江重雪看着他:“我有一计,或许可救岳将军,但我做不到,旁人都做不到,只有殿下能做到。”
赵眘从椅子里起身,“是什么,你说。”
“借刀救人。”江重雪一字一字,说得分明:“岳将军是行伍出身,三军统帅,他在军中威望极高,殿下何不去策动朝中武将以及三军将士,让他们给皇上施压,让皇上放了岳将军。”
赵眘道:“这方法我也想过,但我怕如果让他们联名上奏,会让父皇更加忌惮阿幽,说他结党营私,拥兵自重。”
“尽力一试,”江重雪说:“当然,这样的事越多人做越好,所谓法不责众,皇上的性子殿下也清楚,他胆小懦弱,极为怕事,他十分畏惧会引起军中哗变。殿下怕皇上忌惮岳将军,何不用个温和之法,让他们变相地上奏,比如现在三军尚不知岳将军的情况,殿下可以将这消息从坊间传出去,这样一来也就难以查清消息的源头是谁,然后再让三军上奏皇上,不要质问皇上为何如此对待岳将军,只将此事推在秦桧身上,说岳将军被秦桧虐待,问皇上岳将军所犯事,要被秦桧下牢。”
赵眘在屋子里来回踱了几步,下定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