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他微笑:“那就好了,我可以走了。”
衍理摇头:“施主走不得。”
“为什么?”他挑眉,“你不会是想留我下来陪你做和尚吧。”
哥舒似情若做了和尚,定要把这笼着佛气烟火的地方都染上几分胭脂味,所以他笑:“佛门重地,我罪孽深重,还是莫让我给玷污了,让我走吧。”
他讲自己罪孽深重时,谢天枢眼中光芒轻闪。
“施主每年的今天都来我寺中偷药,屡次冒犯我佛,实在罪过,”衍理好整以暇地双手合十,低头道:“施主既然年年都来,不如就留在寺中,也免去施主来回劳苦。”
周梨更加震惊,年年都来偷东西,合着这家伙还是少林寺常客。
哥舒似情笑意湮灭:“臭秃驴,你想软禁我?”
他冷笑,撩起衣袍跨出大殿门槛,脚踏出去半只,被僧众拦住。
正要动手,谢天枢瞬移到他身边,硬是按下他的手,点住他的穴道,旋即向衍理半俯下身:“多谢大师不计他偷药之过,还施以援手,赐药与他,为他解毒。”
衍理笑了一笑,念道:“我佛慈悲。种善因得善果,哥舒施主曾救过我寺弟子一条性命,贫僧要还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