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四肢百骸,也要牢牢攥紧自己的衣襟。
哥舒似情愣了愣,等想通了之后,看她一副誓死保卫清白的样子,方才的怜惜之情顿时烟消云散,张口便道:“就你这幅尊容,就别想这么多了。”
“……”周梨拼了命地想要爬起来大叫一句:“上次你不是这么说的!”
可惜她实在没力气把这句话喊出来。
而且这句话明显前后矛盾,是清白重要还是长得美重要,她觉得都挺重要。但是如果哥舒似情觉得她长得不美就不来占她便宜了,那倒是也不错。
她就这么思量着这个不知所谓的问题,之后便没了意识。
等到她察觉有人在摆弄她,才惊醒过来,发现自己又被置于那辆布置精美的马车里。
车子停在破旧的小客栈前,求醉城的弟子似乎在外面窃窃私语,她只隐约从他们话语里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谢天枢。其余的她耳朵嗡嗡地低鸣,听不清楚。
这时哥舒似情掀开车帘登上马车,她看到天边泛白,青石板的路面湿漉漉的,一大清早,街上只寥寥数人,她道:“天亮了?”
哥舒似情没有答她。
一夜之间,他身上好像多了种奇怪的感觉,周梨说不透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