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城镇,我们先停一停,再做打算。”
“是。”弟子应声,挥舞起马鞭,催马快行。
在天亮之前,他们翻过了山头,将近午时,总算看到不远处露出一座城廓的曲线。
其实算不得是城,只能叫镇,而且是巴掌大的小镇。
这一带已不在湘西境内,但又沾染了一些湘西的风俗,沿路家家户户略显凋敝,连个像样的客栈都寻不到,只好居于一家破旧的小酒馆内暂时栖身。
伙计看他们人多,根本住不下,连连摆手,最后被塞了三大枚足两的银饼子,总算容他们挨上几日。
几名弟子在镇上转了一圈,回来时不止神奇地带回了哥舒似情要的各种草药,也带回了一个消息:有从湘西逃出的几名正派弟子也在镇上。
屋内,哥舒似情没有心情听这些,只摆弄桌上的草药。
世人都谓他为天下最善用毒者,其实他对于医理也是极为精通的,这些东西本就是一脉相承的,只不过他救人的本领总不如他毒人的本领更加声名在外。
当天晚上,周梨便开始发烧。
哥舒似情调制的药汤分别给周梨和江重雪灌了下去,却未见起色。
周梨至少还时不时醒来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