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兼顾,手略略一松,两人一起从半空坠落。
从后面赶来的江重雪和楚墨白一左一右,刀光剑影同时迸发。
朔月裹挟了春风渡,金错刀则闪出山河海啸般的刀气。
两厢夹击之下,叠加的内息锐不可匹。
光是一个楚墨白,这一剑过去,能逃过的绝不出三人,况且此刻多了一个江重雪,那人即便不命丧当场,也该重伤。
可是,那人轻飘飘地往一旁避开半尺,先横手去对抗金错刀,随即右手按上了腰间的笛子,掌心内力狂涌,回手迎上了朔月剑。
他这一掌而去,恰恰与春风渡打个正着,楚墨白顿觉内息一散,持剑后退,膝盖微软,幸好剑尖抵住了地面,不致令他摔倒。
江重雪立即扭转刀锋,变换了招式砍向那人。
笛子在他掌心上打了个转悠,猛敲刀身。
只听金错刀嗡地长鸣,江重雪手腕一阵剧痛,但他咬牙挺上,浑然不惧地再使第二刀。
那人似乎也所料不及,他肯定方才一击已将江重雪伤到。他颇觉有了些趣味,谁知江重雪的第二刀竟被第一刀更猛,这让他扬起了眉毛。
刀气虽猛,但也不至于能伤了他。
他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