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低声道:“我亲眼看到他被压死在地宫里,你若不信,等你养好了伤,我带你去看,不过他的尸体已经血肉模糊面目全非了,你就是能看,都看不出这是楚墨白了。”说着,还笑了两声。
江重山的呼吸渐渐平顺了,他忽然想要大哭,可是眼睛流不出泪来。
紧接着,屋子里的两人听到他爆出一阵大笑。
笑声刺耳,比哭还可怕。
旁观的那人禁不住皱了皱眉,摇摇头。
江重雪神色不变,像尊木雕,抱着他不放。
江重山止住了笑,手轻抚江重雪的脸,发现他把头垂得极低,他怔了怔,喉咙里呜咽了两声,像极其痛苦。
江重雪紧张地道:“哥,你哪里痛么,给我看看。”
江重山的胸膛起伏了几下,很长一段时间过去,他好像才缓过来,艰涩地扯出一个微弱的笑,“重雪,去,给爹娘上炷香,把这桩喜事告诉他们。”
江重雪照他的话做了,三柱香插在神龛前的香炉里,幽幽亮着,他的脸色满面雪白。
“好了,好了,”江重山露出解脱的神色,浑浊的瞳仁一动不动,嘴角奇异地弯着,“重雪,以后你再也不必把江家的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