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被这样天天打击,早就蔫了,她却越挫越勇。
实际上,不止是两成,他少说了一点。聂不凡把油手随处一擦,“什么时候你能拔出洞外那口剑,你的火候也就到了。”
这话四年来周梨听了不下十遍,所以她经常会去试着拔出那口却邪剑,但总不成功。却邪剑当年被聂不凡亲自插入石壁,凭聂不凡的功力,当然不会给她轻易拔出。
她发誓,总有一天要拔出那口却邪剑。
这天半夜里周梨忽然闹起了肚子。
她摸着疼痛不已的小腹从石床支起身子,直觉是不是自己今天吃得太多了。她拧着眉头出洞方便,并且在路上决定明天一定要少吃些,再这么吃下去,恐怕真的要变猪。历来口腹之欲最难戒掉,她这决定也不知做过几次了。
半晌过后,她从草丛里跳出来,脸色雪白,抖着唇角,五雷轰顶般地跑回山洞。
江重雪惊醒了,疑惑地看她。
周梨抓住他肩膀摇晃,“重雪哥哥,我得病了,我得病了。”
“什么?”他微蹙眉头。
她急得要哭出来,“我流血了,我流血了……”
江重雪神色一敛,翻过她肩背,“哪里?”
周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