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红鹿”来到了加尔文的身边,他斜斜地瞥了一眼史密斯夫妇,发出了有些苦恼的嘀咕。
加尔文额角的血管微微一跳。
在“红鹿”再次开口前,他抢先越过那个男人走向了史密斯夫妇。
加尔文以相当粗鲁的方式拿起了之前“红鹿”尚未用完的银色胶布,然后他没有一丝留情地将胶布贴在了史密斯夫妇两人的嘴上。
“呜呜呜……唔……”
“唔唔……”
那悲惨的叫声瞬间小了下去。
加尔文无意间对上夫妇两人的眼睛,他的动作一僵,然后很快地移开了视线。
“唔,你还是这么心软。”
“红鹿”双手环胸,笑眯眯地看着加尔文做完这一切,然后才开口说道。
加尔文的额角因为他的话而渗出了冷汗。
虽然“红鹿”的语气与表情都与之前一模一样,但加尔文还是莫名地意识到,自己之前的那番举动让对方感到了不满。
若不是他抢先用胶带封住了史密斯夫妇的嘴,“红鹿”很有可能真的会用剪刀将那两人的舌头剪下来——这听起来更像是好莱坞恐怖电影里桥段,但加尔文知道,“红鹿”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