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尔文直接在床头柜上敲碎了那只玻璃杯,然后在芙格探身过来的瞬间,用碎裂的玻璃杯尖角抵在了芙格的喉头上——
一滴鲜血缓缓地顺着玻璃与皮肤相交的位置滑落下来,最后没入芙格的领口。
“不要跟着我,”加尔文一字一句,缓慢地说道,“也不要再企图玩这种人格换来换去的把戏。你曾经……里德曾经在爆炸中救了我,而我也曾救过他,我们算是两清了。从今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你听到了吗?唔,你最好再转告给你身体里的其他伙伴们听一听,因为下一次,如果我再见到你……我会想办法让你们后悔的。还记得‘红鹿’说过的那些话吗?他找了那么多‘身体’想来骚扰我,但最终我还是让他从哪儿来到哪儿去了——”
加尔文的声音绷得很紧并且充满了怒气。
在确定芙格身体一动不动之后,加尔文保持着举着碎玻璃杯的姿势一点一点地朝着休旅车的门口退去。
在暗淡的车灯照射下,加尔文的目光却情不自禁地在玻璃杯破碎的杯口上停顿了一瞬。
那里还沾着一抹鲜红的血迹。
在这一刻,过去与现在仿佛再一次地重叠在了一起。
同样是血,同样是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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