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即爆发出一阵笑声,“老天,我一定是晕了头,明星可不会住在我们这种鬼地方,哦该死我是不是不应该说‘鬼地方’……”
加尔文在女人的喋喋不休与笑声中保持着浅淡的微笑,仿佛一切都是微不足道的小插曲。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掌心沁出的冷汗差点让他没法抓稳住里德的轮椅。他简直想要直接从前台女士的面前消失,连一点烟尘都不要留下来的那种。
里德仿佛也察觉到了他的紧张,他抬起手,轻轻盖在加尔文的手背上。
“亲爱的,我觉得也许我们应该快点出发——”
也就是在里德说话的同时,加尔文看见了那个女人。
其实这很奇怪。
加尔文觉得自己脑子里有个声音在嘀嘀咕咕,用那种冷静的,淡漠的声音。
那女人都已经变成这幅模样了,你怎么可能在看见她的第一眼就认出她来呢?
那个声音说得没错。
加尔文自己都觉得他不可能认出来。
那个女人非常的苍老,丑陋,她穿着一件长到脚踝的无袖黄色裙子,看上去像是已经两个月都没有清洗过了,领子松松垮垮地翻在外面,上面浮着一层黑色泛绿的油光。那条裙子本应该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