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
“嗷,好痛——”
加尔文在维吉利的痛苦中慢慢地清醒了过来。
他喘息着回过神,看着地上的维吉利——有那么一瞬间,他在维吉利的脸上看到了某种浓重而不详的阴影。
他觉得后者的脸上似乎罩着面具,古埃及的那种面具,有着细长吻部和上挑双眼的狗面具。
但在一瞬之后那种幻觉消失了。
加尔文终于彻底地回过了神。
“哦,老天。”
他低喃了一声。
“抱歉,我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受了伤。”维吉利从地上爬起来,他显得有些惊魂未定,就连解释都解释得楚楚可怜——他指的是之前给加尔文脱衣服的事情。
“那只是下意识的举动,对不起,维吉利我没有恶意,我只是……今天可能又遭遇到了非常蹊跷的事情。”
加尔文反手摸了摸自己的背部,他的翅膀已经完全伸展了出来,呼应着加尔文紧绷的精神,那对翅膀不安地在他的背上拍打着。
“看得出来,你看上去吓坏了。”
维吉利体贴地说道。然后他给加尔文倒了一杯水,水杯旁边是几颗药丸。
面对加尔文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