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苦和凄凉。
加尔文差点尖叫起来,他差一点都以为自己真的已经喊出了声。
但事实是,他的灵魂已经被那种声音彻底的贯穿,就像是一根小虫子扎在了细长尖锐的银针上,他全身僵硬,动弹不得。
当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要感谢那种僵硬,不然他背上的翅膀大概会扑扇得让他像是一只濒死的鸟。
“哦,等等,放轻松点伙计,我没有恶意。”
那个人仿佛被吓了一跳,他举起了自己的手往后退了一步。
“我说了,你得离开我的地盘。你已经影响到路人了——”
紧接着他转过头,看向之前纠缠加尔文的那位猥琐的下三滥低吼道。
从后者的态度看来,他并没有跟加尔文听到同样的声音——他从最开始就像是个猥琐的小混混,而他离开的时候也是。
他连滚带爬地离开了,看上去有点儿受惊吓,但加尔文看得出来,那家伙害怕的只是他身边的那个男人。
“你还好吗?”
随后加尔文脸色苍白地看见那人试探性地靠近他。
那是个年纪已经不轻的男人,介于中年的末尾和老年的初期,他有一张看上去非常符合人们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