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个电话在明处或者暗处响起。
无数人在自己的秘密邮箱里收到了带有降临派标志的密信。
无数人冲出了自己的房门,不顾身后家人困惑的询问,只背着薄薄的行囊便已经发动了车,开往陌生的目的地。
更有无数人敷衍完自己爱人,孩子,又或者是朋友,在回过身的瞬间脸上的笑容须臾消失,然后他们慢慢地走向自己的车库又或者是地下室,将手伸向最隐秘的某个箱子……
……
而这一切的一切,加尔文都不知道。
因为他此时正处于一种晕乎乎的,在清醒和醉酒之间的状态。
让我们将时间稍微再往前回调一点点,回到加尔文发现自己的背上重新长出翅膀的那个时候。
他觉得自己会发疯——他那噩梦一般的翅膀竟然又回来了——在他来得及将那该死的畸形物彻底割掉之前。
但就连加尔文自己也没有想到,他的精神并没有如同他想的那样轻易的崩溃。
这大概是因为在他内心深处,也许对这一切早已隐隐有预感。
“我就知道这一切会变成一团糟。”
加尔文披着白色的浴巾,光裸着自己的上半身坐在蓝宝石皇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