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出来将他整个人拖进衣柜里去),那么它们为什么不干脆就这样动手?
为什么要这样持续而缓慢地折磨着他的神经?
它们持续地,艰难地企图从门缝处钻进来,但是……
但是它们做不到。
加尔文猛然打了一个激灵,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混沌的大脑清醒了一些。
然后他才注意到,在被黑暗侵蚀的房间里,竟然依然有微弱的光线。
也正是依靠着那光线,他才可以这么清楚地观察到门缝里那些白手的所有动作。
加尔文低下头,然后瞳孔微缩。
光线是从他手中的台灯中发出来的——
那是非常暗淡的光,暗淡到仿佛下一秒就要熄灭,可在窗外与门外都已经如同墨染一般的漆黑中,那光线却依然颤颤巍巍地将加尔文包裹在了光晕之中。
加尔文愣愣地看着手中的台灯,他顺着台灯线朝着床头柜的方向望过去,然后在距离床头柜大约一米的位置,他看见已经脱落的插头孤零零地掉在地毯上。这盏灯明明没有插电,但是它确实在发亮。
“这他妈究竟是什么鬼——”
加尔文皱了皱眉头,下意识地举起了手中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