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希斯图并没有给他回应。
而那具尸体……好吧,加尔文发自内心地不期待那具尸体发出的任何声音。
“该死该死该死——”
加尔文异常焦躁地在房间里踱着步子。
那种心急如焚却无能为力的感觉快要让他发疯。
他不是没有想过让自己冷静一些,但是他完全做不到。
因为这个晚上他遇到的一切都是那样的疯狂。
加尔文在卧室里四处翻找了一番,企图找到趁手的武器,可已经被希斯图打扫过的房间里干净得要命,他什么都没有找到。
最终他的目光停留在了床头柜上,那里立着一盏黄铜质地的台灯。
而就在加尔文企图将台灯沉重的底座与那碍手碍脚的丝绸灯罩分开的时候。
有人敲响了卧室的大门。
加尔文的动作一顿,心跳如擂。
他屏住了呼吸,用力握紧了手中的台灯,然后他蹑手蹑脚地靠近了门口。
“加尔文?”
一声熟悉的呼唤从门外传来。
是维吉利的声音。
“哦,老天……”
加尔文差点直接脱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