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之后还说了些什么,但是加尔文却无心去听。他试探性地以一个相当别扭的姿势,亲自碰了碰那两道凹痕,一股宛若电流般的酥麻感瞬间沿着那个部位蔓延到了他的全身,加尔文差点又软软地倒在芙格的怀里,幸好最后关头他死死捏着盥洗台的边缘站稳了。
“他妈的——”
他发出了一声相当恼怒的诅咒。
“那是一小块新生的部位,角质层很薄而神经密集——”
“闭嘴。”
加尔文打断了芙格的解释。
“我才不管我的身体究竟做了什么,我还是会想办法切除掉那对该死的翅——”
这一次,他的话语也被打断了。
只不过打断他的并非是芙格又或者是其他人格,而是来自于屋外的尖叫。
“啊啊啊啊啊——”
那是一个女人的尖叫声,从海滩的方向传来,光从声音就能听出来她吓得不轻,所以哪怕隔了这么远,她凄厉的声音依然像是锯子一般尖锐。
芙格脸色微变,他与加尔文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他走到窗边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望过去。
加尔文停在芙格的身后,他发现自己有些挪不动自己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