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胀成紫色肉块的舌头卡在它咧开的口腔里,让它几乎没有办法喘过气。
它正在遭受剧烈的痛苦——哪怕它已经死了。
加尔文的眼眶不由自主地开始发热,他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种情况,也无法理解那种忽然涌上他心头的悲怜。
【可怜的孩子,哦,可怜的孩子……】
加尔文在恍惚中仿佛听见了另外一个声音在他心底不断地悲叹着。
他差点儿因此流下眼泪来。
“喵呜呜呜呜——”
就像是有了什么奇妙的感应一般,之前还显得十分平静(还透着那么一股睿智)的薇拉女士喉咙里冒出了威胁地低吼。
呼啦——
在无形之中,有什么东西倏然碎裂。
猫咪特有的威胁声就像是早上六点半早班的闹铃,让加尔文瞬间从那种半梦半醒,如梦似幻地状态中跌落出来。 就连身体都觉得倏然沉重了一瞬,而围绕在他周围的时间流速自然回归了正常。
加尔文觉得刚才的一瞬间异常漫长,但清醒过来之后,他意识到实际上那只是很短的一小段时间而已。
他猛然抬眼环视周围。
那名抱着兔子的女孩已经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