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几乎称得上是蛮横地打断了男人的话头,她伸出枯槁的手,在自己身侧那只大白狗的额头上用力地按了按,那情形莫名地让加尔文想到了恐怖电影里抱脸虫抱住受害者头颅的场面。
加尔文无声无息地在自己身侧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掐在了手心里。
“……看到我的小可爱了吗?它的名字叫达林,它陪伴了很多年,我从它还是一只没睁开眼的小肉虫就开始养它,是的,它是我唯一的家人。我想你一定能理解那种感情,那种……纽带……然而我也遭遇了跟你一样的事情,那些操蛋的家伙们,兽医什么的,他们除了想尽一切办法从你的口袋里拼命掏钱剩下地便是告诉你他们其实对你的狗患的癌症无能为力!狗屎,一群臭狗屎,包括米拉也是,天啊她可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可她还是会跟我说‘哦,姑母,我很抱歉,达林的病已经到了尾声,它正在遭受痛苦,为什么不然它安详地离开呢?’”
“所,所以你去找了那个什么……教派?”
男人在听见老妇人的经历后,终于挪出了一点注意力放在了她身上。
“是的,没错,我终于给我的小宝贝找了一条活路。我很用心地祈祷,祈祷,祈祷……最后,那至高无上的力量回应了我。”老妇人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