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是没有来得及找到合适的时机,要知道,我们从来都不想伤害到你,哪怕只有一丝一毫……”
维吉利的声音在不知不觉中变化了,芙格那多少有些僵硬的英国口音从加尔文的头顶上方传来。
跟维吉利比起来,芙格的声音显然更加有说服力一些。
加尔文抬起头望向抱住自己的男青年。那俊秀的五官并没有变化,可更加沉稳的表情和成熟的眼神,证明了芙格的到来。
“我只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加尔文开口道,他的声音里蕴含着焦虑,慌乱和警惕同时酿出的复杂滋味。
“你当然不是。”芙格轻声道,他轻轻抚了抚加尔文的头发,“是我们的错……正确地说,是我的错。我不希望在你身体尚未完全康复的时候来谈论这个可能会影响到你精神状态的话题。所以我强行要求他们不要跟你提起你的真实身份。我很担心那会给你带来新一轮的精神创伤。”
芙格顿了顿,他的声音里有一种明显却很克制的关切与同情。
“你的过去,实在称不上幸福——包括你的现在也是如此。我实在不忍心。”
“不忍心什么?”
加尔文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