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墓地把你埋下去了。是的,我不会把你的尸体丢在街上,你知道,你的身体实在有些太漂亮了,若是真的丢在街上鬼知道你会遭遇什么……”
“你今天,有些多嘴。”加尔文小口小口地吸着气,好控制自己不至于在身体的疼痛中失态,他冷冷地看了维吉利一眼,然后开口,“还有,纳粹是怎么回事?”
维吉利似乎直到这个时候才察觉到自己的失言,他做出了一个明显的懊悔表情,然后冲着加尔文耸了耸肩膀。
“有机会的话,我想你其实可以自己去问那个控制狂——”
他调皮地冲着加尔文做了一个鬼脸。
然而加尔文与他对视着,表情冷漠,没有笑容,冰冷得像是真正的大理石雕琢的塑像。
十几秒钟后,维吉利的笑容也渐渐的,渐渐的从那张脸上消失了。粉饰太平的饶舌和刻意营造的轻松气氛终究被加尔文毫不犹豫地撕开。
在那残酷的一夜之后,无论是加尔文还是维吉利(还有他的那帮人格们)对生活显然都有了一些别的感悟。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维吉利终于放下了僵硬的假面具,在加尔文面前泄露出了些许真实情绪。
“嘿,加尔文。”他忽然低下头,额头